郑琨朗弟兄

各位弟兄姊妹平安!我的名字叫郑琨朗,是广东省中山市人,今年46岁,我出

生在一个基督教家庭,过去八年在泰国缅甸边境地区宣教,近期因罹患了肝癌不得不回国治疗,希望得到大家的代祷和帮助。

被毒品捆绑

我20岁前在中国接受正规的教育,大专毕业后分配到很好的工作。由于工作很轻松,就经常在游戏机厅里玩,认识了社会上几个不好的朋友。有一天,我看到他们躲在发廊里吸白色粉末,就好奇地问那是什么?他们说,是很宝贵的东西,非常好的,吸一次就会上瘾。我就说:“这么厉害,给我尝一下”。过了几天,他们就让我尝了这种白色粉末。后来,我才知道那是海洛因,俗称“白粉”。我只吸了那么一口,就让我付上了青春的代价,沉沦在罂粟花里。连续十八年,我一直在派出所、公安局、劳教所、看守所、戒毒所里转来转去,从来没有得到很好的戒毒,一直陷在毒品的怪圈里,难以自拔。

因福音得释

我想尽一切办法戒毒,医院,最远跑到北京,花了很多时间和金钱,耗尽了家里很多钱,但都无济于事,戒不了毒。我曾经尝试自杀、自残很多次,还是不行。终于在年6月的一个晚上,我们城市教会里的一个牧者和我的家人,邀请我参加教会的一个“吸毒宣教见证会”。我随口就答应了,但每一次都是骗他们。我跟人家说我没钱,可不可以借两百块。那人真的把钱借给我,我第一时间就跑去买白粉吃了。到晚上他们真的来接我去见证会,我下不了台,只好跟他们去了。去到教会大门口,我就不敢进去。那个教会有一百多年的历史,是一座旧的欧式教堂。我想这么圣洁、高尚的地方,我这么一个坏到极点的坏蛋怎么可以进去?我让家人先进去,说自己等一下再进去。我在教堂门口徘徊,不敢抬头看教堂顶上的十字架,就溜到小巷子抽了3根烟。不知为什么我又回到大门口,教堂敞开的大门好像在欢迎我。当我再看十字架时,仿佛看见耶稣张开钉痕的双手迎向我。

那时,我看着那个十字架说:“耶稣,你如果真的这么厉害,我什么都不求,只想做一个人,求你让我做一个正常的人,过一般人、普通人的生活”。当我鼓起勇气走进教堂时,看到一张张微笑的脸,很柔和的灯光和教堂中央那个金灿灿的十字架,就像我们唱的那首诗歌:十字架上的光芒,温柔又慈祥,带着主爱的力量……我的心就柔软起来,眼睛开始发红了。我想我需要这个地方,我需要这种气氛,我需要有这样的环境。我应该是属于这个地方的。

我走到家人身边刚坐下,音乐就响了起来,敬拜赞美开始了。我看到台上有许多男男女女在弹吉它、唱歌、打鼓、弹钢琴,就问妹夫:“这些人都是吸毒的吗?”他说:“是呀,现在全部都戒了,又健康又正常,琨朗,你都可以啊。”我就开始流眼泪,虽然我不会唱,可是好像我会唱一样,也跟着他们唱了起来。我心想:为什么他们可以弹吉它?为什么他们做得到,我却做不到。为什么他们可以,我却不可以。我要可以,我要行,我需要这个地方,我需要学会这些东西,我需要这位神,我需要耶稣。从那一刻起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,一直流到了聚会结束。

聚会结束后,几百人都散去了,剩下六七十人在收拾教堂的东西,有的在聊天,有的在祷告。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妇人,她就是教会的牧师。当她来到我面前跟我握手的时候,我不停地流眼泪,怎么也止不住。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说:“琨朗啊,我们终于等到你来了。”听到她的这句话,我痛哭起来。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我,我也不认识她,但她却跪在神面前为我持续祷告了两三年。主啊,感谢你!那时牧师让我跟她做一个决志祷告,她说一句,我说一句。当祷告完毕,最后说了三遍“哈利路亚”时,我跳了起来,整个人被释放了,整个人被圣灵浇灌。当时在场的同工都为我按手祷告,还有两个跪在地上迫切地为我祷告。从那一刻起,我意识到我需要这位神,我不能没有这位神。我立志要跟随耶稣,立志要一生奉献给上帝。

回报主恩典

第二天牧师就带领我参与事奉,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力量,一直侍奉了几个月。有一天我问牧师:“牧师,为什么你们又不认识我,怎么可以这样爱我呢?我这个人这么烂,这么坏,又吸毒这么久”。牧师看着我说:“那你可不可以像我们爱你那样,爱你的弟兄姐妹、你的同胞和其他的弟兄姐妹?”我说:“我何德何能,凭什么爱他们,我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会。”牧师看了我一眼说:“你想不想读神学?”我说:“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,读什么神学?以前读的书早就还给老师了。”牧师说:“信耶稣不怕迟的,读书不怕迟的。”那时我说:“好吧,我去试一下。”牧师就开始为我联系神学院,包括香港的神学院,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适合我的。

一个开戒毒所的弟兄说,琨朗刚刚戒毒,生命还不稳固,现在让他去读神学,人们很容易戴上有色眼镜,给他贴标签。当遇到压力和困难时,他很容易灰心跌倒。建议让他先来戒毒所待一段时间。我听从了牧师的安排,就去了戒毒所一两年,在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。从信主的那一刻起到现在,我从来没离开过圣经,每天都对着圣经,读神的话语和背诵神的话,“以读攻毒”,以读神的话语来攻克毒品的捆绑,同时,也不断地装备自己。当我操练了一年多时,就慢慢开始学习音乐,包括吉它、钢琴、打鼓等,上帝不断地加给我力量,让我回到教会事奉。牧师觉得我的生命成熟了很多,还是要我去读神学院。这时,正好遇到国际晨曦会的刘民和牧师,他了解我的情况后就说,不如让这位弟兄去泰国吧,那里有我们的晨曦会,可以送他去神学院接受更深的训练和装备。

蒙爱在泰北

此前有来自国外的宣教队在我们教会举办布道晚会,那天晚上讲述的主题是《送爱到泰北》。我第一次知道,原来在千里之外的泰国和缅甸交界山区的难民村中,有着千千万万的华人同胞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他们是国共内战时期,撤退到到这里的国民党军队的后裔。那些军人曾在抗战时期浴血奋战,如今他们的后裔不被两岸认可,他们没有身份、没有国籍、缺乏教育,并生活在金三角的毒品最泛滥的地区,他们实在需要福音,需要神的爱。

于是在家人的支持下,我来到了泰国北部,先是在伯特利圣道学院接受四年的神学学士训练。在学习期间我认识了现在的太太莉雯,她是出生在缅甸的难民后裔,因为没有合法身份不能去中国。我跟家乡的教会沟通后就留在泰北地区担任传道。我在跟太太结合之初,就向上帝许诺,以我们的婚姻来荣耀上帝,以我们的事奉来荣耀上帝。结婚时,我曾经写下一副对联:致死忠心爱耶稣,荣神益人救灵魂。横批是“归主为圣”。

和太太一起毕业于伯特利圣道学院

感谢神!把一切的好处都加给我。本来我只想做一个正常人,过普通人的生活,没想到却做了神学生和传道人;我从来没想过要家庭,上帝就给了我一个年轻的、满有恩赐和能力的太太;我从来没想过要小孩,因为吸毒很久,哪里会有小孩,可是上帝又赐给我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。上帝把各样超乎我想象的赏赐加给我,回头想一想,在这条信仰的路上充满了恩典,真的是感谢赞美主!

我和太太服事的泰北蒙纳教会

我只有尽自己的能力报答神的恩惠。神学毕业后,我们一边在泰国清迈省景佬县的蒙纳教会侍奉,一边照顾勐纳乡大谷地村基督教恩惠中学的38位孤儿,同时在恩惠中学教授中文、数学和圣经。我们的心愿就是让这些孤儿得到更多父母和人间得不到的爱,那就是神的爱,让他们每天都在喜乐健康中成长。

我在泰北服事的蒙纳教会会友约人,平时稳定聚会的约50人,他们因为贫困,教会奉献并不多。我和太太在那里的生活费主要由马来西亚、台湾的华人教会支持,平均元一个月。感谢神的恩典,使我们自神学院毕业后一直服事到现在。就这样八年便过去了。虽然,由于各种原因,没有任何的国内的教会支持我在泰国的宣教,但是神的恩典够用。

和太太一起服事恩惠中学

被查出癌症

然而,在年9月3日在一次疑似胃出血的检查中,诊断出我已罹患肝癌初期。那时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,我太太就挺着大肚子四处为我奔走求医,在这条抗癌的路上,始终有太太与我和上帝并肩作战、同行。由于当时在山区事奉,去医院就诊也相对困难,经济相对困难,泰国的医疗体制不健全,以至于耽误了治疗。经过一年多的治疗,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恶化到现在的中晚期了。体内的肿瘤也从原来的一颗5cm大的,发展至今体内已有二十三颗从10cm至0.5cm的肿瘤。

医院接受治疗

坦白说,这一年多来,在泰国已经花了将近70万泰铢的治疗费,折合人民币约14万人民币。大部分都是家里给我的,现在回国治疗费用更多,家里早就吃不消了,经济特别困难。

为了避免耽误病情,我独自一人回到国内,太太和孩子现在在缅甸办理身份手续,等着到国内跟我团聚。这几医院接受诊断,感谢主有一些国内的弟兄姊妹知道消息后过来看望我。因为在泰国诊断的结果全部是泰文,医院重新检查,初步判断是肝癌。

如今,琨朗就好像圣经里所记载,患了十二年血漏的妇人一样,在医生手里花尽了她一切养生的,并没有一人能医好她。现在回到国家治疗,虽然有一点社保可以減少经济负担,我在国外的这几年,家人在国内给我上的最基本的医疗保险,但是这个社保只能报销一小部分,仍然需要自付绝大部份的费用,现在家里只有退休的父母,难以负担高昂的治疗费。敢问我们这些前线的宣教士路在何方?

太太和孩子正在缅甸办理身份,等待来中国团聚

我们的代祷需要

在此请求国内的弟兄姊妹能为琨朗祷告,求主的大能能够借着医生医治我的身体,并且保守还在缅甸的太太孩子能够办理好身份手续,来到中国团聚。求主供应我治疗过程中的开销。

医院结果出来后,通过轻松筹的方式募集资金。如您愿意跟我联系,可以加我个人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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